陈埕站在学校门口的马路边，身后的大门与人行道上流动着大批大批的学生。他手里拿着手机，翻出秦子孝的电话号码给他拨打过去 “喂！” “老师，是我。” “我知道，你们是不是放学了？” “嗯。你现在是不是在家里？” “是。” “我想过去找你。” “你来吧。” 陈埕挂掉电话，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 秦子孝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听到敲门声，知道陈埕已经到了。他站起来，走到玄关那边打开门。 “今天怎么过来了？我还以为你明天才来。” “想过来呗。” 陈埕从肩膀上脱下书包背带，秦子孝接过书包走进客厅。 陈埕蹲下拖鞋，站起来关门后跟着走进去。 陈埕走到沙发前，脱下的大衣扔到一旁的单人沙发上，坐到秦子孝旁边，把双脚横放在沙发上，头倒在他的大腿上，看着他的下巴。“我今天晚点在回去，明天晚上我想在这里睡。”他说。 秦子孝拿着遥控器换几个台，视线往下移到陈埕的脸上，“可以，反正后天是星期六，跟你外婆说一声就好了。” “老师…” “什么？” “我跟你说个事，你不准笑我。” “嗯。”秦子孝点头。 “今天中午我和柏翌闹着玩的时候，摸到他小弟弟啦！” 秦子孝咧开嘴，“你们究竟疯狂到什么程度？” “我是不小心的，他说话让我难堪，本来我只想抓住他的皮带，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冰他一下，可是他不停往后退，我也追着跑，结果手就滑进去了。” “然后了？” “然后他就尴尬的走了。” “你害羞啦？”秦子孝抖一下大腿。 “我才没害羞，倒是他不好意思吧。”陈埕想坐起来，动了动身子，“把我抱起来好不好？我想靠在你的肩膀上。” 秦子孝伸手环住陈埕的后背，把他抱起来。陈埕坐在他的腿上，脸贴着他的肩膀，手搭在他的另一边肩膀上。秦子孝稍稍偏头，下巴挨到陈埕的脸。 “呜！”陈埕轻轻哼一声，“有一点扎。” 秦子孝昂起头，摸摸自己的下巴，“早上忘刮了。” 看到秦子孝的脖子，陈埕用搭在秦子孝肩膀上的手摸着他的喉结，观察得很仔细，“男人都会有这么大的喉结，尖尖的，鼓鼓的，像小石头一样，我这样摸着会不会痛啊？” “不会，用力掐一下才会痛。” 陈埕坐直身子，双手抚在秦子孝的脸上，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感觉到他鼻腔里呼出的热气。他仔细观察他的脸，尽管他的轮廓对于自己来说已经很熟悉很熟悉，仍然像要把他吃透似的，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怎么看也看不够。 “就打算一直这样看着我啊？” “别说话。”他用手指头轻轻触摸着秦子孝的人中周围和下巴周围，看着那些明显的黑须，“我在观察你的脸。”他咬着下嘴唇笑笑，“我在…挑逗你！” 秦子孝抓住陈埕的肩膀翻过身去，把他的身体压在沙发上。 陈埕露出牙齿笑着，“老爷爷，你多少岁啦？你怎么也喜欢小孩子这一招？” 秦子孝用两只手掐住他的两边脸颊，“嘘…”然后他让他们的鼻尖碰撞在一起，来回摩擦，“我也在挑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