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四楼,一家贴着“福”到的门房前,叶芣苢掏出钥匙。 “等等。”周博言打断了叶芣苢的动作。 “想说什么?” “里面的人看来还不少,我这样进去,是否合适?” “除了我义父,都是孤儿,你还怕什么?” 琢磨了下这几个小时跟叶芣苢的对话,虽然叶芣苢一直持之冷漠的态度。但她说说的话,更让周博言觉得是小两口的纠缠一些家庭的琐事。这也让周博言明明知道跟她走,有一定的风险性,但偏偏要随她而去。 但现在又进入一个如普通人家的房子里,这种和想象当中的差距颠覆,让他想不通。 “其实我也是孤儿……” 本以为能获得同情分,结果叶芣苢只顾着开门。 房门一打开,正对面就是客厅。四个小孩子正围着一个中年男子在那吃饭。刚好是两个男孩两个女孩,看年龄,都不到十岁。 “姐姐,你回来啦……” “嗯,都吃饱了没?”富有磁性的嗓音一出,一抹别致潋滟般的笑容从她的嘴角延伸到那白皙的脸颊,宽厚温柔的笑意却是在这一瞬间滋润周博言的内心。 这是她的微笑,如果不是他刚才细心留意,恐怕不会想到,这个女人还会这样笑。 美的让人心碎…… “义父,这是我的朋友,周博言。”叶芣苢介绍道。 听到叶芣苢这么说,周博言是越来越搞不明白。尽管他经常能准确猜测到别人的想法,但是对于叶芣苢的话,他总觉得捉摸不透。什么时候他就成为叶芣苢的朋友了?这个过程是不是来的过于简单? 而当周博言注意到叶芣苢的义父的时候,他的思绪不自觉的又开始高速运转开来。 因为叶芣苢的这个义父,周博言见过,但印象当中有些模糊。 “小伙子,你好……我叫丁卯全。”丁卯全自我介绍道,继而又说道:“你怎么用这种眼神看我?难道我们似曾相识?” “我们应该见过?”周博言说道。 “他都两个月没出门了,你哪里见过?”叶芣苢 “两个月?”周博言有些惊讶,转而又道:“上个星期我还看到你在公园钓鱼。” 周博言说的是那次在东海公园,遇到的一名驻拐杖的中年男子,跟他说什么在钓权利,财富,还有快乐。而他见到的那名中年男子,竟然和眼前的这位,叶芣苢的义父,那长的是一模样。感巧,那个也是驻着根这样的拐杖。 很自然,周博言就有认同是同一个人的想法。 但同时,周博言注意到。眼前的这位,看起来更加的和气,容易让人有更多的亲近感。而且在他的手掌背面,并没有看到有什么伤疤。 但两个人为何长的一样?并且是驻同样的拐杖,伤的是同样的腿。 听到周博言的话,丁卯山暗自叹道,“你见到的应该是丁演全,我的双胞胎兄弟。” “义父,丁演全不是死了吗?他怎么还在东海?”叶芣苢同样有些惊讶。 在周博言的内心当中,惊讶的事情也是一个接一个。首先,还得从叶芣苢的这个义父说起,起初,他还以为叶芣苢的义父是个相当了不起的人物,结果看起来不是。再者,周博言一直在后面怀疑,那就是叶芣苢和她的义父代表着第三方势力,结果又像是另有他人。最后,就是竟然有个跟叶芣苢的义父丁卯全长的一样的丁演全。 “他比我厉害十倍,怎么可能轻易死去。”丁卯全摇头道,继而驻起拐杖走到沙发旁,对周博言挥了下手,示意周博言坐下:“他怎么会去钓鱼?我记得他没有这种嗜好。” “你的意思是说,他钓鱼是别有目的?”周博言反问道。 “应该跟你有关系,要不就是跟我有关系。”丁卯全说道。 “什么意思?我有些搞不明白。”对于丁卯全囫囵吞枣般的话,周博言不清楚丁卯全的意思到底是指什么。 被周博言问了一下,丁卯全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既然说道:“跟你没有关系。这是我丁家的事情。” 丁家?在东海有个丁家?周博言是一点消息都没有闻道,怎么突然间就冒出了个丁家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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