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九月三日早上八点地点︰腾渊学园向日葵馆 今天把一年级新生聚集在向日葵馆,说是要开始一连七天的新生训练。 “空,这个新生训练可是增进樱币的好时机喔,所以大家都跃跃欲试呢!” 难怪每个人都摩拳擦掌的样子。 “而且倒数100名会有惩罚呢!” “呃…我们一年级有多少人?”我记忆中好像满少的不是吗? “122个。” 也就是说,只有前22名不用受罚就对了? 我的脸马上惨绿。 “你就全部得第一名就好啦!你不是体育很好吗?” 啥?新生训练跟体育有什么关系? 就再我想开口问时,头上的向日葵响起了一阵音乐︰“别人的生命,是包金又包银,我的生命不值钱……” 我昏,这不是有名的台语歌—金包银? 为什么新生训练要放这种歌阿? “呃…抱歉,我放错了。搭啦滴答啦~现在,让我们来开始第一天新生训练的第一项—50公里马拉松!” 虾米!我没听错吧? 新生训练第一项居然是跑50公里? “请各位选手从这里出发,只能用两条腿跑,四条腿或是不是腿的东西都算是犯规。凡是作弊、陷害、做陷阱等也算是犯规。绕学校一圈再回到这里就算过关。那么,各就各位,预备,跑!” 什么叫做只能用两条腿跑阿? 还有,跑马拉松还有所谓的作弊阿? 就在我搞不清楚状况之下,只好硬着头皮跟着阿德跑。 可不是我在自豪,我的体力天生就是好到不能再好的那种,虽然没试过马拉松,不过应该是没什么问题吧? 一路往前冲,超过的人一个接着一个。 阿德原本也跟在我旁边跑着,但在后来也落后在我的后面。 盲目的跟着前面的人一直跑,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前面只剩下一个人了。 不知道该往哪跑的我,只好硬着头皮问他︰“老兄,要往哪里跑?” 结果他转过来朝我上下打量了一遍。 不告诉我就算了,干麻要把我从头到脚看过一遍阿? “……你是外面来的那个。” “我有名有姓的好吗!我姓谢,谢浪空。” “…抱歉,往左转。” 没想到他居然还会帮我报路阿,真是好人。 一路上,只有我和他换气的声音,其他人不知道落后了多少。 为了打破沉默,我再次开口问他:“怎么称呼?” “蓝名扬,往右转。” 然后,再次陷入沉默。 简洁有利,很好,不过聊不起来阿! 我只好再问:“有小名吗?” 他狐疑的看的我:“什么是小名?” 世界上还有人不知道什么是小名的阿? “呃…就是…绰号之类的吧!” “喔,狼人。” 狼人?什么怪绰号阿! 就在我还没思考时,我就脱口说出一句想让我一头撞死的问句:“你会对着月亮叫阿?” 他突然停下脚步转头看我。 毫无防备的我从他的背撞了下去,抬头一看,我觉得他是在狠狠的瞪我,毕竟我挖他的伤痛阿……我有被打的准备了。 “……会。”说完,又迳自向前跑。 会?他说会? 跟在他身后,我们又沉默了一小段路。 这次,还是我先开口:“我觉得……” “怎么?往左转。” “你应该不会介意我帮你取一个新的小名吧?” “……例如?” “呃,小蓝?” “我介意。” ……看来我很没有取绰号的天份。 “那,小名?小扬?小狼?” “……你只会加个“小”吗?” 通常绰号不就是名子加个“小”字吗? “不然换“阿”?” “……终点在前面了。” 耶?这就是所谓的转话题吗? “关于那个……”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加速,正大光明的跟我分个高下!” 暗自叹口气,默默的加速,也许我真的很没有取名子的天份吧? 可是阿德并没有反对我邦牠取的绰号阿…… 看着第一个冲过终点线的他,我决定一定要帮他取一个绰号。 放慢速度通过终点线,我拍了他的肩膀。 “我决定了…就,叫你,蓝。” 蓝,跟岚同音,好记、好念。 “……”蓝名扬看着我,无语。 大概等了两个小时左右,大家几乎都到了,这时头顶上了向日葵又响起了音乐︰“搭啦滴答啦~辛苦大家跑完20公里的马拉松罗,接下来呢,就是今天的第二项,请各位移到鸡蛋花馆一楼外的小花园,我们将在那里举行下一项新生训练。” 缅,又名印度素馨,俗称番仔花。 原产墨西哥与热带美州,每逢六至九月开花,由于开在顶部中的五瓣小花花冠,外部为白色中心为鹅黄色,因此俗称它“鸡蛋花”。 缅槴入冬会落叶,光秃的外形也被称为鹿角树。 鸡蛋花就是我们的餐厅,不过我敢打赌你绝对不知道我们餐厅有多大,先不论占地几坪,你有看过单单一个餐厅就有七层楼高吗? 阿德说其实吃饭的地方只有一、二、三楼,其他的楼层就是厨房和仓库。 他说有机会的话就去找厨房的工来打,可以发现很多好玩的东西。 不过我想还是算了,因为阿德说在吃饭的时候楼上常常会传来尖叫声。 我可不想去当那个发出尖叫声的人阿! 这次,换头上的鸡蛋花发出声音︰“搭啦滴啦搭~第二项新生训练就是炊食!请各位在这个花园内找到任何一只小猪,然后把肉烤熟,送一块送到前面的桌子上,我们会以好不好吃来计分,越好吃分数越高。限时从现在起一个小时,如果在一个小时之内没有交肉的人,将会有小小的惩罚唷,请各位加油啦!” 我说新生训练不就是先上一些衔接课之类的不是吗? 怎么会跑完马拉松接下来是要煮饭? 真搞不动这所学校的行事作风… 不管啦,先去打一只小猪来吧! 不过…这个花园根本不叫作花园吧?我到觉得像是森林…而且是进去就出不来的那种… 当我开始思考要怎么进去找一只小猪时,前方的入口就冲出一只小猪来。 这真是上天给我的好机会阿! 不管三七二十一,我想都没想的朝着那只小猪冲过去。 不过,等到跟那只猪有十步左右的距离时,我才发现有一点不太对……这只“小”猪有两个我的高! 两个我至少快要四公尺勒! 我只能说,学校配给的食材好像太好了喔,连猪都可以养到那么大只,而且这只还是叫小猪,那大猪不就……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那只“小”猪朝我冲了过来! 妈呀! 这么多人为什么偏偏要往我这里冲过来阿! “接住!”阿的丢了个黑黑的东西给我,我手忙脚忙的接住了。 定神一看,是一把手枪。 手枪?! “阿德你从哪搞来的阿!台湾是不准携带任何枪炮弹药的阿!” 天!这个公子哥随随便便就丢给我一把枪? “朝牠的头开枪!”他好像没听见我抱怨似的说。 算了,我管他枪从哪里来,先保命要紧。 碰! 我开枪了。 小猪并没有像预期的一样倒下,但旁边却传来一声咒骂︰“娘的!” 嘿嘿,我的枪法好像很不准呢……打到人了…… 小猪看到我开枪了以后,很慌张的转个弯,朝我右手边撞过去。 接着,就看到一堆人像是玩骨排一下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然后被踩过去,不时还传来一阵阵的惨叫声。 ……看起来好痛阿! 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我拿稳枪后又朝小猪开了一枪。 “靠!” 嘿嘿,“又”不小心打到人了耶。 那两位老兄,我不是故意的阿,请你们不要记仇才好嘿。 碰! 这次并不是我开的枪,而是阿德。 子弹准确无误的从小猪的头上打去,被打到的牠立刻昏死过去。 枪法真是准阿! 十几名黑衣人马上围了过去,将小猪扛了起来,还在旁边准备升火。 我也好想要有这种保镳兼管家的黑衣人喔。 拿着枪,我走向阿德,将枪递回去给他。 “我还是不要有这么危险的东西好了。”其实,我是很想要留一把给我自己拉,但是看到我那“神准”的枪法……为了众人的安全,我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想也是,特别是你这种危险的人。” 好阿,你这个死阿德,连我你都赶损。 这笔帐,我以后再跟你算! 我装傻的“嘿嘿”两声蒙混过去。 这时,黑衣人的头头向我们走了过来,我叫他阿汉,因为他就是标准的大汉,所以就这样子叫了。 “少爷,猪已经烤好了,请您过去一趟。” 不知道为什么,所有的黑衣人都对阿德很尊敬,跟他说话都用敬语,向我这种人大概一辈子也不会体会到被叫做少爷的时候吧。 阿德向他点了个头后,便走向烤肉架。 “空,你的枪法还真是神准呢!”连阿汉都在挖苦我。 我跟阿和他们那群黑衣人认识的经过,就是所谓的“打”出来的,他们每个人可都是被我过肩摔过的人呢。 “好了拉,你还在记我给你过肩摔的仇阿?男人阿,不要这么会记仇嘛!” “呵呵,你在说什么阿,我怎么都听不懂?我才不会记仇呢,阿汉我的心胸是最宽大的……少爷在叫你了,快过去吧!” 明明是最狭窄的……还学我装傻…… 我转头看去,阿德正在对我招手,我便拉着阿汉走过去。 “空,刚烤好的,吃吃看。”阿德拿了一快烤成黄金色的猪肉给我,看起来超级好吃的样子。 我二话不说便从他手上拿了过来,闻一闻后就咬了一口。 金黄色的猪皮很脆,猪肉也烤的刚好,不焦也不是生的,咬下去还有猪油流出……总归一句话,就是人间美味拉! “好吃吧?这可是……你怎么还在这里?”他问的是站在我旁边的阿汉。 “小的告退。”说完便要转身离去。 我一把抓住他,嘴里还咬着猪肉,口齿不清的说:“环什么巧的靠退,米以为蔡演苦据喔!” “空,嘴巴有东西不要讲话。”阿德皱着眉头看着我。 大少爷果然是有家教的,连这种事情都要计较。 好不容易吞下嘴里的那块猪肉后,我又说:“干麻要赶阿汉走阿?” “他留在这里也没有用阿,下去待命,有事我会叫你。”阿德说的很理所当然。 “是。”阿汉说完就退了下去,消失在森林里。 我正开口想跟阿德说一些话时,头上的鸡蛋花又开始唱歌了:“各位亲爱的同学,一个小时的期限已经到罗~请没有缴交肉的同学到鸡蛋花四楼找我们的大厨—毕尔,他将会给各位同学一个小小的惊喜喔!” 怎么觉得这个惊喜令我毛骨悚然呢? “其实,处罚并不会很恐怖。”阿德好像懂我心理在想什么一样的说着。 “去年的好像是被关进猪圈里一个小时。” 那有什么好恐怖的?我暗自嘲笑自己杞人忧天的想法。 “不过出来的人说里面的猪好像很久没有喂食了,饿的在里面横冲直撞的,好像撞伤了不少人。” ……我收回前言,真的好恐怖! 接下来我们休息了一个小时,等那些被处罚的人回来后,就回到了向日葵馆。 我看到受处罚的人,死的死、伤的伤……我是说,遍体鳞伤,伤的不算轻。 “各位同学大家好,咱们又见面拉~现在呢,我们将继续新生训练,接着的项目就是实弹射击!” 虾米? 实弹射击?我的耳朵有没有听错? 有人新生训练里面会有实弹射击这个项目吗? 向日葵继续说:“每个人请到五楼的入口处向我们的顺仔教官,他会向各位说明。那,就祝福各位能够顺利的活着回来喔!” 这是哪门子的祝福阿? 这该不会又是什么恐怖的测试了吧? 我看向阿德,他一直盯着前方看。 似乎是感受到我的视线,他转过头来对我皮皮的一笑:“不要用那么热情的视线看我~我会忍不住想要扑倒你耶~”说完,便往我这里扑过来。 一个不防,我便被他扑倒在地,还很不巧,嘴对嘴就给我亲下去了。 “喔!喔!喔!”旁边的同学和教官都把注意力放在我们身上,还有人因此而发出惊讶声。 哇阿阿阿阿! 这可是少女的初吻阿! 脑袋空白了三秒,然后伸起右手,狠狠的送他一拳,将他打离我三步远。 我缓慢的站起身来,正想再继续修理阿德一顿时,阿汉就跑出来抓着我,一步也不让我动。 不过他哪抓的住我? 用力一挣脱,便三步并作两步,一下子就抓起比我高的阿德,准备再给他一拳。 要在挥拳时,却看到阿德奸笑的表情。 等等,怎么觉得这个表情非~常的不像是阿德该有的,反而是…… “学长,是你吧?” 阿德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嘴上却说:“你在说什么阿,我是白照德阿,可不是你说的什么色鬼学长。” 他那丝惊讶可没有逃过我的眼,我嘴角也泛起一丝笑。 “你好像犯了一些错误喔~色鬼学长。第一,阿德在我面前除了第一次见面时的寒喧以外,不会在我面前说出他的全名。第二,我只叫你学长,没有指明你是“色鬼”学长。” 只见他的嘴角垮了下来,一副失了魂的样子:“我是阿德阿…” 我打断他的辩解:“招了吧,不然我把你吊在树上让我当沙包打。” 他才失望的说:“我招!我招!” “阿德人呢?”我放他下来。 “我就是。” “真的假的……等等在说吧,现在…不适合说这个。”周围的人一直盯着我们看,包括那个气到不行的教官。 “同学,现在先过来集合,私人恩怨请下课后再去讨论。每个人领取三十枚的实弹、防弹衣和枪,然后依序进入场地内,我们将会有蓝红两国的生死斗,基本分八十分,被击中者一发扣除十分,而射击者加十分,以此类推。而没有发射完弹药者是不得退场,而且不准向地面或墙壁等处发射无意义的攻击,违者直接判退场并以零分计算。各位同学,准备好要大干一场了吗?” “喔!” 有学校会用实弹让学生互相自相残杀的吗? 我想休学…不,直接退学好了! 虽然想退学,不过想归想,我可没勇气真的去退。 一想到如果我回家说要退学……老爸大概会哭问我哪里不好,然后带着一堆兄弟去把学校的校长搞绑票……咦?我没说过吗?我老爸以前是黑道的老大,不过自从遇见我妈后便金盆洗手了,不过还是有很多小弟跟着他。 咳!扯远了。 然后还有我老哥那副死嘴脸的嘲讽,加上我弟那笑到不行的脸……我还是打消我退学的念头好了。 话说,我跟这位外表是阿德的杰尔斯学长在同一组,他很高兴的拿着枪走进场地。 “第一次玩阿?”“阿德”问我。 我赏了他一个白眼。 废话,正常的学校会让学生参予这种实弹射击吗? “来学校也有两天了吧,要提早习惯阿,我们学校的新生都会参予这种活动的。”他说的好像是昨天吃什么晚餐一样的轻松阿。 这是什么鬼学校阿! 新生要拿着枪互相自相残杀? “放心拉,虽然是实弹,不过打到也就痛一下而已嘛。”他将枪上膛,找了个最近的敌对,朝他肚子开枪。 阿!一声惨叫,可怜的肉靶就倒地,在也没有爬起来了。 “解决一个,下一个换你吧?”“阿德”朝我一笑。 真的只是痛一下,因为那一下就会让你痛到晕过去阿! “……我、我的枪法不准阿!” 想到刚刚猎野猪的时候开的那两枪……虽然说都中弹,但却都不是打在正确的目标上。 “乱枪打鸟,总会中的吧?” 我觉得不会耶!我很想这样子跟他说。 看出我的疑虑,他挂着邪邪的笑容的说着:“一颗子弹打不到人,就让我亲一下,如何?” “烂提议,不过我接受。” 有压力总会射的比较准一点吧? “那就从现在开始罗?”“阿德”说。 “嗯!”随便回他,我开了第一枪。 碰! 阿!前方肉靶传来一声惨叫。 非常好,第一发就中,这是一个好照头! “啧!报销一个吻了。” 枪战持续了三个小时,我不记得我打到了几个人,不过我欠了“阿德”五个吻。 幸运的是,我并没有被打到,而“阿德”中了两枪,却没有晕过去。 事后问他为什么,他说:“谁叫空底迪把我调教成这样子呢?” 此话一出,我又赏了他一拳。 叫我底迪就算了,但我可没有调教过他! 下午五点,我们到了蝴蝶兰——高中教室。 蝴蝶兰属为兰科植物中最具观赏性的的兰花之一,形容花朵优美似蝴蝶与飞蛾,中文称之为“蝴蝶兰”或“拟蛾兰”,在兰花家族中有“兰花之后”的美称。 蝴蝶兰属于单轴多年生着生草本,在分类上属于兰科、万代兰亚科;或作为兰科、树兰亚科、万代兰族。 因为“阿德”会不断的骚扰我,所以我理所当然的去骚扰我新认识的好朋友—蓝。 蓝在人群中非常的好认,因为他的身高超过200cm,在人群中就像是鹤立鸡群一样。 看到我时,蓝只给了我一个白眼,然后当作我不在一样,继续看着四周。 我突然发现一件事,蓝好像没有朋友。 没有人跟他聊天,他只是孤单的站在人群中间。 正想跟他哈拉几句时,头上的蝴蝶兰发出了声音︰“搭啦滴答啦~各位,废话不多说,马上开始进行今天最后一项测验~模拟操作。” 真怀疑为什么每次我想跟别人哈拉几句时,那些花就会接着报告一堆有的没的的事? “好了,现在请四个人一组,各拿一个头盔、手套,然后依序进教室。” 四个人阿,就我认识的人就只有阿德和蓝了,所以我当然就理所当然的找他们。 但是还有一个人呢? 往左看,没人。 往右看,有一个眼镜仔落单……管他三七是不是二十一,我马上朝着他走过去。 “一个人?” 他缓缓抬起头,看着我,缓缓的点头。 好可爱!真的好可爱! “一起?” 他楞了楞,又缓缓的开口说︰“如、如果你不嫌、嫌弃的话……” 他讲话越来越小声,小到我都听不见…他是害羞吗? “不会,我不会嫌弃你拉,我叫谢浪空,你可以叫我空叫好了。”我表示友好的伸出右手。 “我、我是项新利,请多、多多指教。”他回握我的手。 向心力?向心力? 我没听错吧?有人会替自己的小孩取这种名子吗? “恩,那走吧!”笑着牵起他小小的手,往蓝的方向迈进。 项新利抬头看了蓝一下,然后整个人缩到我身后。 “怎么了?”我看向项新利。 “狼、狼人,我害、害怕。” “雪男?”一直被我晾在一旁的“阿德”说。 “恩?”什么雪男阿? “是、是的,你、你好,飞、飞马族的王子。”项新利小小声的说。 “阿德”微笑着︰“我的本体可不是飞马族的喔,现在我只是借用一下这个王子的身体而已,我可是吸血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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