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三千轻骑在破掳城外受到重创,损失惨重,两名副将阵亡。”侍卫急忙跑进来,打断了笏的美好憧憬。笏微微的低下头看着侍卫,击败我三千轻骑没有三倍于人数那是不可能的,就算是用计我的主将也不能就这样轻易的败了。“对手是谁?” “据说是一个阵,进去之后就再也出不来了,里面还埋伏着无数弓弩手还有陷阱。”“阵,阵法之术向来不是我们大漠国家善用的东西,难道是三弟请来了中原人士的帮助。”笏喃喃自语,百思不得其解。“下去吧,对了!有茕国的军师现在何地?”笏突然想起了大漠之国中最善于用阵法之术的莫过于神秘的军师,为什么说她神秘呢因为她是茕去世前托付给邑的一个女人,并对邑说:有茕国在你手上会有大难,她会帮助你的,虽然不一定能逃过可是却能让你得个好名声。” “这个小的不知,只是听说那日他被追风掌击中之后遁地逃离,不知所踪。”“好,你传我的命令从要求各城征集青壮年从军入伍,加紧战备随时听从我的号令,另外命;令虎城、狮城、凤城还有狼城各城均出一万兵马向胧城集结。”“是,大王。”“我要用自己的兵力换掉蔻国的兵力我要楼兰国真正的属于我笏。”笏一个人在垂芯楼狂吼着,震动着太阳节轻轻地随风而舞,他的声音在风中化成一缕无发飘散的忧郁凝结而无法散去。 璇终于醒了,谜一样的病倒又谜一样的醒来。虽然脸色苍白可是精神还是不错的,邑抱着她静静的坐在红枫阁外枫树林里,璇安静的享受着邑的宠爱,他虽然不是王了,可是他是属于自己的男人。红色的叶子从树的顶端飘落,这就是她从生到死的距离。红极了一个秋天终归还是要回到自己的归宿,只有那里才是最安稳的家,不用忍受风吹雨打不因世人的评价而担惊受怕。邑的怀里让她感觉到了温暖也许这就是自己一生的归宿吧。可是如果把那件事情告诉他呢? “王,我为你跳支舞吧。” “我已经不是王了,就叫我邑或着夫君吧?”邑看着璇静静的如同枫叶红了的季节。 璇的舞是世上最好的舞蹈,没有音乐却能舞出音乐的旋律,或许枫树林间的风就是璇舞蹈的时候的音乐吧。梦一样的舞蹈,可是没有人知道梦又是什么?或许就是璇的舞蹈,“凤舞九天璇而飞”。舞蹈所带来的风开始有树叶渐渐随之舞起,从枝头落下的红枫叶慢慢来参加这个奇异的时刻。是不是每一种事物都憧憬着美好呢?也许吧。否则自己当年怎么会为博得美人一笑而不惜损失数千亲兵。江山美人孰重孰轻?江山确实比美人重,可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纯粹爱情又岂是那无情的江山能比。 我不愿终身为王,深陷尔虞我诈之中,我愿意怀拥美人终此一生。璇啊你的舞却是天下间少有。璇的舞蹈已经到了最后的时刻,邑已经无法看清璇的人只是能见到一股旋转的风搅动着漫天的枫叶,红红的是一道冲天的红光,就连看守他们的侍卫和两名偏妃也不禁看呆了。如痴如醉,如梦如幻。任何力量达到一个极致之后就是伤害,剑气能伤人,舞蹈的迷幻也能伤人只是一个有形一个无形。 邑已经感觉到了自己被璇的舞蹈无形力量伤到了。邑看着身在红色光芒中的璇一阵苦笑。有水珠飞溅到邑的脸庞,寒冷刺人。邑知道这应该是璇的泪水,璇在哭泣。红色的光芒顿时消失,所有的枫叶在那一刻孤独的静止,静止是一种生命消亡的预示。璇轰然倒地。如一朵灿烂一个秋天的花倒在了枫树林中任谁也无法寻找到的璇的气息,可是她明明就在那里。邑站立起来可是又缓缓的倒地,他拼尽一生的力量向前匍匐着,每一寸的距离都是爱情的长度,他终于触摸到了璇的手那一刻他们再也不会分离,只因两颗心已经在一起。那一刻他清晰的听见地底的金戈撞击的声音悠扬悦耳。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数百年前的楼兰古国已经神秘的消失了,如今的楼兰又会怎么样的命运呢? 邑不清楚可是他知道他现在即使就这样死去也是完美的和自己心爱的人死在了她最爱的枫树林中是世上多少人难以企及的事情,此生无悔只盼来生不要让我们之间爱情爱的如此艰难。凤舞九天璇而飞,一身傲骨雪中梅。君王倾的百种情,花败皆是相思泪。 南大漠之门外,月氏国的军队疯狂的攻城,一个波次又一个波次源源不断的兵力从后方涌上前方,直到城墙下面被巨石和圆木砸得血肉模糊。无论是哪个国家的士兵骨子里就流着尊严的血液,他们不怕死,但是惧怕失败。为了一个军人的尊严他们可以明明知道前方就是死亡可是只要有命令就要向前冲。步兵的脚步是不会停下来的,因为骑兵还在后面看着笑话。一簇簇带着火苗的箭矢飞向月氏国的冲锋的军中,很多士兵中箭倒下而后尸体是一团熊熊大火,冒着浓烟可是没有人因此就减缓冲锋的速度只是在冲锋的方阵中倒下了一批敢于去死的勇士。大漠的沙此时已经飘向遥远的空中,天是灰蒙蒙的一片,像一个老人不忍见到这样残酷的景象用枯槁的老手捂住自己惊恐的眼睛。可是战争还在继续着,月氏国的军队还在冲锋着,战斗就不会结束,一个士兵被燃烧的箭矢射穿了身体,他没有丝毫的迟疑立即拔下了带血的箭矢,随手就扔到一边去,紧握着武器艰难的冲锋着直到他的血液流尽,倒在了冲锋的路上,他的眼睛是圆瞪着的,他没有闭上眼睛因为家里的妻子和孩子还在等着自己回去呢?不是说过年的时候要把家里的那头猪杀掉吗。 恐怕他会是没有机会了。就这样死去,他多多少少有些不甘心,因为自己还有好多事情要做呀,都来不及了。他在死去的那一刻看见身边的兄弟们从自己身旁跑过,他知道自己到了阎王那里也不寂寞,有那么多的兄弟们陪着自己又有什么好怕的呢?守卫南大漠之门的士兵们也被这种不要命的打法打怕了,毕竟有茕国已经很多年没有经历战火的洗礼了,很多士兵都是半农半兵,平时在家里耕着自己的一块地一年有一个月进行一下武器的操作。他们中的很多人还是第一次经历战争。就这样让人心惊胆战。月氏国步兵后面的骑兵先是冲锋到了一定地方放箭然后快速勒马回军,月氏国骑兵的箭术不可小觑真是百发百中,也就是这样月氏国的步兵才仅仅能将云梯架上大漠之门的城墙。战斗整整进行了一个上午,午后的阳光格外的炙热,月氏国不得不鸣金收兵,毕竟伤亡太大了。 ……大漠之门的外面是一片流着鲜血的尸体、插着箭矢的尸体、死不瞑目的尸体。血液浸入了大漠的里面黄沙,不留丝毫的痕迹,残缺的兵戈散落的到处都是,烧焦的尸体上还冒着浓浓黑烟。南大漠之门却依然巍然耸立。“哈哈军事果然神机妙算,笏的三千轻骑无一杀入我破掳城中,反而被军师的石头阵杀的一甲未归。”“绿洲幂今天我们虽然胜了可是月氏国军队的实力仍不容小觑呀。现如今一战已经挫其锐气应当立即派出一支精兵从大漠迂回到敌人后方截断其粮草后直接杀入月氏国。从此地到达月氏国至少需要五天时间,加上途中截断月氏国大军的粮草以七天为限,七天之后我们主动寻求月氏国大军决一死战。” “好,一切依军师所言。”屠显然已经从滢哪里获取了不少的好处,有这样一个足智多谋的军师何愁大业不成。“绿洲幂我看不能如此,月氏国共有十万大军,运送粮草的军队恐怕也有数千人而且在敌国境内作战,按兵法来讲就是“围地”,所由入者隘,所从归者迂,彼寡可击吾之众者,为围地。围地极意受敌人围而歼之地危险,难道军师你不知道吗?况且石头阵是埋伏在里面的数千弓弩手将其射杀的,石头阵充其量也就起到一个迷惑敌人的作用。望绿洲幂三思。” 屠看了一眼滢只见她没有丝毫的面目表情,也没有再看自己,这个女人究竟在想什么?也不反驳一下幕府使的话什么意思?女人呀哎。“请王定夺。”滢笑盈盈的看着王不动声色的把这个难题推给了笏。这个死女人,究竟在想什么呢? “啊这个,既然是围地有危险吧,啊就多派一些兵马。幕府使你看如何?”“绿洲幂,万万不可,今日一战我们已经伤亡近一千余人,如果在派出精兵数千对我们的可是一个不小的损失呀,况且我们大战还在后面。”原来屠已经做好了和笏一战的准备了。 “那你说怎么办?” “应当继续坚守,准备箭矢等防御性的武器。” “不用了就照军师说的办吧。”什么叫继续防守,用你废话我也知道继续防守,可是再不击退月氏国的话,笏的大军一到那就是前后夹击,我一点活路也没有了,真有意思还准备箭矢。 “军师,为何今天早上你把我晾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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