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丽芳的妈妈东郭媛媛已经出院,这天午后慕容丽芳刚刚吃完午饭孤独士奇便带着礼物来到了她家。 “伯母,我看你的气色好多了,身体应该没大碍了吧?”孤独士奇一进门便说。 东郭媛媛正在看电视,看到孤独士奇走了进来连忙关了电视与其闲侃起来。 慕容丽芳本来在整理房间,开门之后看到是孤独士奇直接就回卧室去了。孤独士奇原本想与慕容丽芳说话,见慕容丽芳一句话不吭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只好与东郭媛媛套近乎,好像是在给自己找一个继续留下来的理由。 “是你呀士奇,干嘛买这么多东西;来随便坐。” “我给你买了些滋补品,希望你的身体能够尽快痊愈。” “好好好,让你破费了。你喝水不,让慕容丽芳给你倒杯水。” “不用麻烦她了伯母,我不渴。” “对了,你在哪高就,家里都有些什么人,慕容丽芳不怎么在我面前提到你,到目前为止我还只知道,你的名字。” “呵呵,伯母怎么突然想到问这些?” “没事,你不方便说就当我没问好了。” “我在一家外企上班,工资待遇都还不错,伯母尽管放心好了。至于家室……” “还没娶亲是吧?” “呵呵,伯母猜对了我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你有话要对慕容丽芳说吗,我喊她出来。” “没有伯母,莫非你是厌倦与我说话了?” “哪里,你看我这不是高兴着的吗?” “嗯!伯母,我想问一下,慕容丽芳她没男朋友吧?” “这个我就不是很清楚了,或许没有,或许有,应该有吧。” “感情方面的事她从来没在你面前提及吗?” “我们母女在这一点上相当有默契,感情方面的事她从来不愉快我说我也从来不过问。我相信我女儿的眼光,她的幸福完全掌握在她自己手中。” “慕容丽芳这么优秀,将来一定会幸福的。” “这个没有谁能说得了,幸福与否要看她的造化了。” 这时,门外有人在敲门。慕容丽芳把门打开了,敲门者正是长孙钦弘。 慕容丽芳把门打开之后也不说话,便直接回卧室去了。 长孙钦弘与孤独士奇相互第一眼注意到了对方,长孙钦弘撇开孤独士奇的目光径直朝东郭媛媛走了过去。 “来,长孙钦弘,坐。” “听说阿姨前几天大病了一场,现在应该没大碍了吧?” “托你们俩人的福,已经在逐渐孤独复中。” “怎么说是托我们俩人的福,他做了什么我不知道,可我什么都没做啊!” “不用你们做什么,有你们的这份关心就够了。” “阿姨,我们既是邻居,我与慕容丽芳又是同学,你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开口,我一定做到有求必应。” “你放心好了,如果有需要我会想到你们的。” “那就好,能够给你帮忙我感到很荣幸。” “慕容丽芳!我该吃药了吧?” “伯母,告诉我药放在哪里,我帮你拿吧?”孤独士奇起身说。 “还是我来吧,阿姨!”长孙钦弘毛遂自荐地说。 “还是让慕容丽芳来吧,我每天吃的药有很多,恐怕你们分不清拿错了。” “你把药名告诉我不就不会错了吗。”长孙钦弘说。 这时慕容丽芳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说:“我妈要吃药休息了,你们能不能让我妈清静一下?” 孤独士奇与长孙钦弘彼此看了一眼,知道,慕容丽芳是在赶自己走,但却装着不明白慕容丽芳话中意思的样子,都不愿离开。 “我妈要清静,你们能出去吗?”慕容丽芳紧接着说。 “慕容丽芳!怎么说话,他们好心来看我,干吗要让他们出去?” “我……”慕容丽芳张嘴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 “我先走了伯母,不打扰你休息了,有空我还会来看你的。” “好走士奇,不送了啊!” 孤独士奇转身走了出去。 “阿姨,他才比你小几岁,竟然叫你伯母。”长孙钦弘说。 东郭媛媛笑了笑没有说话。 慕容丽芳伺候东郭媛媛喝药,好像没有注意到长孙钦弘的存在似的。 东郭媛媛吃过药之后就回卧室休息去了,此时客厅里只剩下慕容丽芳与长孙钦弘二人。 慕容丽芳兀自忙碌着收拾客厅,对于被冷淡的长孙钦弘来说自己的存在不仅是多余的而且处境也相当尴尬。 正在长孙钦弘感到左右不舒服的时候,只听门外传来了几声急促的敲门声。 慕容丽芳迟疑了一下把门打开了,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上官艳芳。 此时的上官艳芳,前后判若两人。只见她泪眼婆娑,形容憔悴,那样子首先让人联想到的就是“失魂落魄”四字。 慕容丽芳猛然看到上官艳芳这般失落,心里顿生无限怜惜之情。 近几天发生在上官艳芳身上的事虽有些突然,让人始料不及,但结果却是可想而知的。那就是像孙耀成这样的富豪,他的情感爆发的有多迅速结束时也有多迅速,就像水龙头打开时水流倾泻而出,关闭时则滴水不流。 显然上官艳芳是遭到了孙耀成的抛弃,这种刚一相爱便被抛弃给一个人带来的伤害往往是不可弥补的巨大创伤,从伤口凝结成疤到彻底脱落可能要经历一生的过程。 上官艳芳扑入慕容丽芳的怀抱,过了好一会儿抽泣声才渐渐地减弱下来。 慕容丽芳把上官艳芳扶到就近的沙发上坐下来,对方的经历让她有感同身受般的切肤之痛,此时在她心中同时升起的除了有对上官艳芳的无限同情也有对那个负心汉的谴责与痛恨。 慕容丽芳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一句宽慰的话,她只想默默地给其以精神上的支持,因为她知道,当一个人的悲伤达到极限的时候任何一句话不但不能起到劝慰的作用反而会起到相反的效果。 从上官艳芳进门到现在,长孙钦弘一直密切地注视着她。起初他还不明白在对方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那迷惑的眼神里充满好奇与惊悚。渐渐地他明白了,因为这也很容易想得到,一个前几天还沉浸在爱情的甜蜜里的姑娘突然生不如死,恐怕没有人看到这一幕情景而猜不到这背后的原因。 “上官艳芳这是怎么了? “你是故意这样问的吗?不要告诉我你这是在幸灾乐祸,因为这对你没有任何好处,只会让我疏远你。” “不敢,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尽管说吧。” “如果你能医……医好……”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你就放心好了。”长孙钦弘像突然受到了某种鼓励一样,兴奋地说:“好了,我走了,替我好好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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